楼伶没料到他会这么想,忙解释:“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。”
莫笙放下电吹风,双手捉住她的肩,稍稍用力扳过她的身子,黑眸锁住她如水美目,轻扬起嘴角问:“那你是希望我留下来?”
楼伶视线对上他的,心口猛地一跳,旋即控制不住的跳得飞快。
她没回答,红着脸站起来说:“你去洗澡吧,我自己来吹就好了。”
话落拿起电吹风打开,让振聋发聩的心跳声淹没在‘呼呼呼’的声音里。
等莫笙洗完澡出来,楼伶已经睡下了,卷着被子蜷在角落里,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,眼睛闭着也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寐。
他走过去,在楼伶睡的那一侧床沿坐下,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边擦拭还在往下滴水的短发边盯着她的脸看,见她并没有因为他的靠近而有所反应,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。
他擦干头发把毛巾往一旁的椅子上一扔,随后关灯上床,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,自她身后轻轻抱住了揽入怀里。
楼伶睡得不是很沉,隐约感觉有一堵滚烫的肉墙贴了上来,气息清冽干净。
她知道是谁,身子下意识往身后挪了挪,之后心安的沉沉睡去。
次日吃完早餐后路远来接他们去机场,登机前楼伶本来想联系妹妹和她说一声,以免她去公寓找自己却扑空,可最后还是没打,就怕两人一言不合吵起来影响行程。
专机抵达伦敦恰好是当地早上七点,莫笙神通广大,下机就有专人来接,黄发蓝眸,地道的轮廓腔,很恭敬地和莫笙打招呼,听他差遣。
不多时一家三口回到离开了小半年地住处,令楼伶非常意外地,家里竟然干净得一尘不染,完全没有她想象中那种门一打开灰层便满天飞的现象。
怎么回事?离开这么久期间又没有人来大扫,怎么房间还这么干净?
楼伶正觉纳闷,忽然想起自己居住了六年多的这套公寓是莫笙买下的,所以……她侧眸望向身侧侧颜线条犀利的男人,问:“是不是你让人来打扫过房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