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么一说,楼馨更肯定了:“呐呐呐,又呕又容易犯困,绝对是怀上了没错。”
楼伶啼笑皆非,冲她挥挥手,摇上车窗后驱车离开。
回到半山别墅,因为过了饭点时间,兰姨问要不要给她准备吃的,她其实上午出门时吃得很饱所以不觉得饿,只让兰姨给她冲了杯蜂蜜水,喝完便回房睡觉。
醒来时窗外天色已漆黑如墨,她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测孕一事,那一堆验孕棒都还在车上。
她懒得去拿,反正又没怀孕,觉得没必要,测孕的事也就一拖再拖,直到干呕嗜睡的症状又持续了一周她才重视起来,大清早的刚从盥洗室吐完出来就匆匆下楼去车里拿验孕棒。
莫笙前一晚过了凌晨三点才睡,一大早就又被楼伶弄出的一阵动静给吵醒了。
他坐起来时楼伶已经再度冲进了盥洗室,整个人风风火火的,神色匆匆。
他下床去敲门:“你怎么了?”
楼伶在里头紧张的等待结果,几乎是屏息连大气都不敢出,杏眸紧紧盯着眼前那一排验孕棒,直到所有验孕棒都显示出一样的结果,她才长长舒了口气,整个人虚脱了般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。
莫笙等了好一会不见她回应,以为她又昏过去了,神色一凛,二话不说推门而入。
楼伶抬头,目光对上男人神情焦灼的俊容,忽然瘪起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,看起来可怜巴巴的。
莫笙见状心都揪紧了,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子,捉住她的手,问:“怎么了?是谁让你受委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