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曾经有一张我见犹怜的面孔,因为被他抓狂的样子吓到含泪,抽抽噎噎地娇嗔:“是你让我打的。”
他的脑海记得不是太清楚,但身体的感受却帮他记住那个时候的冲动。
那个模糊的人影好像扇过他一巴掌,他从来不会降低自己的身份,让一个女人敢这么骑到他的头上。
但那个时候的他,似乎真的这么做了。
傅韶轻抚着景若晴被吓到发颤的脸庞,试图将她害怕的模样和那个模糊的影子匹配上。
她的睫羽轻颤,不明白傅韶下一刻想要做什么,只见到他逐渐拉近的面孔,那副雌雄难辨的美,特别摄人心魄。
景若晴恍惚间遵从了这么多年来的心愿,以为傅韶是想通了,想要爱抚她,想要亲吻她。
她闭上眼,等待着这个十年的守护。
岂料傅韶并没有亲上来,等了半天的景若晴也终于睁开眼睛,发现傅韶正用阴鸷冰冷的眼睛望着她。
她瞬间被傅韶推开,景若晴马上一下被推到陪护床上,腰肢撞得有些疼痛。
她扭头,不敢置信地看向傅韶。
站在白炽灯下的傅韶,脸容阴沉到好像被前额的阴影覆盖了一样。
他肩膀极宽,身材并没有因为重伤卧床而变得消瘦,反而和以前一样非常健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