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婉媛生的那个女儿就是奴婢,先帝赐封号为安平,排行十七,听寒婉媛说,先帝希望她平安,又平凡的长大,别自命天高。”她做到了,这一刻,热泪盈眶。
“安平公主出生的时候,也曾过过公主般的生活,在寒婉媛的弱小又谨慎的保护下,都好,而这一切都忠于先帝病危,当时的皇后和慧贵妃斗到了表面上,陈贵妃在身后,准备坐收渔翁之利,却都没有实现……先帝逝,慧贵妃惨败现在的太后后,活下来的都丢到了后宫自生自灭,寒婉媛为了让安平公主活下去,不得已之下,让她替换成宫女活了下去……后来,寒婉媛却疯了,被人逼疯的,平日里,满是嗖饭,不做事被鞭子抽打都是常事……”说到后面,含冬带着哭腔,隐忍着,说不下去了。
沈明珺耳朵里还“嗡嗡嗡”地作响,不敢想,含冬的身份如此曲折,她身上的秘密只是因为身份。
所以,当时得知她要来冷宫,她自动请缨。
堂堂一国公主却做了下等人做的事,平日里含冬谨慎,勤快,无丝毫怠慢,一点娇气的影子都看不到。
她的寡言少语大致也是因为她的身份,太敏感了。
这、这……
沈明珺有些语无伦次,还没彻底消化,只道:“快、快起来。”这下,她应该叫她什么,是安平公主还是含冬。
如今,她既不是含冬,也不是安平公主。
“奴婢只是含冬,往后这世间再无安平公主,奴婢错了,瞒了这么久,请小主责罚。”含冬眼底满是笃定,执着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