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,你等等我啊!”姬如是自知道沐韵阳手中有他一半的镯子时,就一直跟在沐韵阳身边,一口一个娘子的喊。
若是平常女子,被男子当众‘娘子、娘子’的唤着,早就羞得满面通红。但沐韵阳已经是活过一世的人,上一辈子什么事情没经历过。如今只觉得被姬如是吵得不厌其烦,她掏出手镯塞到姬如是怀里,“还给你行不行?鸩草我自个儿想办法,别缠着我了。”
姬如是哪里肯接,将沐韵阳的手推回去,笑嘻嘻的哄着沐韵阳,“你别生气嘛,要是你不喜欢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唤你娘子,我私下唤你如何?”
顾喜凤在一旁插嘴,“姬如是,这种情况叫做无媒苟合,你真的忍心破坏一个清清白白姑娘的名声吗?”
事情顾喜凤了解得八九不离十,反正他孤身一人,没人做伴,见到沐韵阳干脆一同前往。所以他自认为自己有义务帮沐韵阳一把,让沐韵阳不太早被攻陷,至少得等到墨流风来了才行。
云苏不想搭理姬如是,未必又愿意搭理顾喜凤,顾喜凤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,跟着在身边趣事不少,可一个不留神自己也会变成他人看热闹的对象。
“什么无媒苟合。”
姬如是语气嘲讽,似乎是觉得顾喜凤靠近沐韵阳的这一行为,颇有些不自量力,“这手镯就是我和阳阳的媒人,也是我们的定情信物,我与阳阳家中均无长辈,婚姻全靠自己做主,坏人清白的人是你猜对。”
对于姬如是给她取名字的事情,云苏只是疑惑的看向姬如是,“这名字实在太难听了。”
“丈夫取的名字不可以嫌弃。”他也是刚刚才想起百姓间有这种习俗,名字父母可取,丈夫亦可取,他虽不知晓她的名字,那他再取一个便是。
“不要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