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不如给郡主破个案。
“姑娘想出什么来了?”皎皎关切地问,“这寿礼咱们要如何准备?有什么用得上皎皎的,姑娘你尽管吩咐。”
“跑个腿。去照渠楼买张戏票,萧殷最近的那场,要在上座,正对着他的位置。”
自打萧殷被评为扈沽戏魁之后,照渠楼给他安排的场次便不大按常理出招了。要听他唱一出戏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。卿如是的运气不错,他的戏就安排在隔日,初一。
沈庭的案子事关照渠楼的小厮,刑部常来问话。小老百姓按捺不住好奇,也时不时来坐坐,打听一二。这几日照渠楼的生意甚好,卿如是进来时还被踩了好几脚。
“姑娘,昨日奴婢来买戏票的时候人才叫多呢,今日都不算什么了。”皎皎在她身旁轻声道,“姑娘还是没告诉奴婢来这里做什么?回去时夫人定要紧着问寿礼的事。”
“我这就是为了寿礼忙活。”没等她再开口,卿如是抬手,示意她先闭个嘴。
上座与普通座位不同之处在于,周围要么是富家公子,要么是官宦子弟,消息灵通。她方便探听。只是距离她最近的客座还是空的,她探听的对象,身旁座位的主人至今未到,怕不是哪家有派头的贵人要压轴进场。
沈庭这案子她所知甚少,来这照渠楼,一是为了从这些个公子口中打探消息,二则是为了从萧殷的口中打探消息。
萧殷是死者生前招惹欺辱的人,也是最憎恶死者的人之一。他对沈庭,该是再了解不过。若要查这宗案子,探问萧殷这一环绝不能少。
昨日她给倚寒的书信中也说明了这点,不知他有何看法。
思绪一停,闲着无事,卿如是剥了个橘子,她的果盘还没端上来,拿的是身旁那位贵人的。两人本是共用一个小桌,她想的挺简单,一会儿果盘上来了她还个回去就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