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那么沉默着,月一鸣在她房中走了一圈,一句话不说,把该灭的烛火都灭了干净。
最后走到床头时,凝视着那盏煞是好看的红烛,留下了光。
留一盏,他要看。
秦卿这时才觉得不对劲,皱起眉,“你做什么?”
“我见你实在无聊,给你找点乐子。”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,他的声音已有些喑哑,尽可能轻佻些,不让她觉得自己是在逼她。
只要她没有感受到逼迫的意味,就可以清醒而理智地进行选择。
他已做好了准备,秦卿若说一个“不”字,他立刻就走。
秦卿虽在感情的事上不明白,但别的方向都明白得很快,她察觉到话中深意,大概是觉得逃不过罢,或是认命,直接走到床边开始脱衣。
她不反抗,他都不敢多问一句,生怕他多问了这一句她就又不情愿了。
假装淡定地走到床边,月一鸣轻轻抱住已脱得只剩亵。衣的秦卿,“我也没有经验,如果疼了你就唤我。我保证不折腾久了,一次。”想了想又放纵自己补充了句,“……最多两次。”
秦卿:“……”
当然,后来的事情无法控制,至少这会儿月一鸣心里想的真的是一次就好。
他觉得既然开了头,以后这样亲密的事还有很多机会,总归不能疼着她,初次很珍贵。
谁知一次过后,他拼命忍住了,却被她一句话破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