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陇西:“……”是要故意把话茬给堵死,他怔过后低笑一声,起身告辞,“好,我走了。今明两天你便不要出府了,案情有了进展,我会来告诉你。再不紧要的伤,也须得养一养。”
卿如是跟他道了谢,又请皎皎和一名小厮一道送他出门。
今明两日她的确不打算再去茶坊跟进案情,有些东西她得好好捋一捋。
如今她已不着急赶在郡主寿宴前破案了。
原本她想的是,月陇西为这案子发愁,她若能助他破案,是好事一桩。而在寿宴上解开案情的话,郡主定然很瞧不上她,但因着承了她的情,也不会多说她什么,献艺就算糊弄过去了。
可如今看来,案子能不能在两日内破获还不好说,就算破了案,她拿到寿宴上去说,明显是对郡主不尊敬。她虽看月家的人不顺眼,可那好歹是人家的寿辰宴,月陇西这人也挺有涵养的,不能太过分。
那么,现在问题来了。
她该献什么艺作寿礼呢?
卿如是犯愁,一边默文章,一边分心思考。时至傍晚,竟有小厮禀说有人上门拜访她。
没有名帖,也没有带侍从仆役。孤身一人骑马而来,只报了名姓,叫萧殷。
戏魁啊这是。
想到这几日姑娘都流连在照渠楼,小厮当即禀报来了。
卿父卿母听说只是名戏子,便吩咐下人好生待客就是,面就不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