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如是:“???”娘,你真是我亲娘。
乔芜当真被刺疼,但听及卿如是要上台,顿时又眉开眼笑,“如是,那走罢,要先去和郡主通禀。”
卿如是:“……”罢了。她捏了捏鼻梁,原本便是要去的,昨晚也做好被嘲的准备了,上辈子已经丢过一回脸了还有什么好怕的。
卿如是瞧了眼顷刻被占领的石台,起身朝郡主那方走去。
月陇西坐在郡主身侧喝茶,看着她走过来,目光一凝。
原本通禀时无须告知献艺内容,只报上需要帮忙准备的东西就好,但因着乔芜那一出,郡主便多问了一句。
卿如是低咳了声,回道,“小女自幼习武练鞭,唯有那鞭子还有几分看头,遂为郡主献上一段,难登大雅之堂,还望郡主莫要见笑。”
万万没有想到,宴上献艺祝寿还有献鞭子的。郡主一愣,讶然过后收敛神色,颔首浅笑。
只见一旁的月陇西紧盯着她,一眼也不眨,面容渐次苍白。
“还有……若是方便的话,可否备上三架花鼓?嗯……很可能被打破,不要太贵重。”
她话音未落,手臂猛地一疼。月陇西紧握住她,几乎是掐着骨头。卿如是疑惑地看向他,手臂的疼痛使她不自觉蹙起眉。
这是第二次了,他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紧盯她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侵略性,但并非存有歹意。
“陇西。”郡主唤他,带着一丝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