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,他收回视线,“好生作为,收收心,莫要浪费我的推选名额。”
“收收心”三个字,亦是一语双关。
萧殷低头,“萧殷不敢,必当全力以赴。”
月陇西盯紧他的衣襟,“还有,以后来我的院子,须得有我在,若我不在,你就站外边候着。去罢。”
萧殷颔首,“是。这就去了。”他垂眸再施礼,待与月陇西错身过后才缓缓直起腰,抬手捋正衣襟。
月陇西觉得,屋子那扇门开着,里面还有明亮的灯和捧书的人,就像在等他回家一般。他的好兴致提起来一些,走了两步,回头看了眼刚捋完衣襟放下手的萧殷,收眼时兴致又下了去。
尚未走进门,月陇西已抬手将银狐氅脱了。
踏进门,解开扣子将外衫脱了。
站定于她的房间门口,敲个门等开的工夫,他单手挑了腰带,又脱了一件。
待卿如是打开门,赫然就是只着了一身亵。衣的月陇西。
上下打量一番,卿如是的目光拂过他身后一地的衣服,最后抬眸看他,皱眉狐疑,“???”这、这么早就睡?
“来我房间喝杯茶吗?”月陇西挑眉问。
“嗯……好罢。”卿如是紧了紧自己的披风,跟着走过去,待坐定,指着他单薄的亵衣问,“你……不冷吗?今夜风挺大的,我都裹上袄子和披风了。方才萧殷也是,晚上穿得那么少。你们男人是不是身子都要扛冻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