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罢,那你去罢,带几个侍卫去。”月一鸣一把握住她的足踝不准她往下爬,拽回来,带进怀中,拾起被她随意扔在一边的瓷盒,单手挑开盒盖,用手指勾了一点指膏起来,悠悠笑道,“抹完再走,我给你抹。以后,我都给你抹。”
她的背有一半抵在他胸膛处,稍偏斜在他怀中,蜷着腿方便他抹。月一鸣把她的头发都捋到一侧去,下颌抵在她无发的那边肩膀上,掌心在她腿上滑动,很悉心地涂抹着,担心没有涂匀,用手背贴住细细感受了一番。
明明涂完了,却不愿意松手放她走。
那指膏有淡淡的玫瑰香气,极润极腻。月一鸣俯身去闻落在锦被上的瓷盒,因为怀里还抱着她,所以他弯腰时也将她压弯了腰,一起俯身下去。
他稍偏头深吸了一口气,又直起身,“还有什么东西吗?这种……类似的。上次看你绾头发用了一种很香的露,沾在篦子和木梳上。”
秦卿抬眸狐疑看他,“多着呢。你……不会是也想用罢?这些东西,男人最好不用的,用了整个人都有点娘,你朝中下臣见了你就更得起歹心了。”
月一鸣:“……”他一凝,解释道,“我不用,我是想给你买,也想帮你弄这些事。好像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时间来不及,秦卿没同他细说,一边穿外衫穿鞋,一边给他举了些例子,后来就跑了。月一鸣只好去问了正夫人。
此时看见卿如是用银篦沾水梳头,又勾起月陇西好学的心,“为什么沾水,不沾那些露啊脂啊的?”
卿如是抬眸怪异地看他一眼,又垂头继续梳,“那些太腻了,洗了头发用还差不多。我现下头发干,先用水随意梳梳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