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而有三两根发被他纠缠入口中浅抿着,他唇舌的凉意和湿意就好似穿透了发,一直传到她的头皮,让她浑身都绷紧了。想要推开,又久久没有动作。
“月……”她好容易让僵硬的身体复苏,发出一字单音,却没想好要说什么。
机会稍纵即逝。月陇西用右手捂住了她的嘴。
卿如是蹙眉,眼前的光亮也逐渐被遮掩。他的左手捂住了她的双眼。
月陇西想吻她,隔着手覆上她嘴唇的位置。两人的鼻息交缠在一起,他沉浸了会,稍松开唇,将左手手指开了些缝隙,看见卿如是的眼睛就在自己手心下边眨呀眨。
不知凝视多久,他弯着眉眼笑起来,几乎无声道,“我被打糊涂了……疼着呢。你要不帮我上药罢。”
说着,他慢吞吞地从卿如是身上爬起来。
卿如是站起来,低头瞧他,这才看清他衣衫浸出的血迹,一时间心情复杂。
月陇西瞧她神情木讷,低头自己看了眼,笑道,“心疼吗?脱了给你看,更令人心疼的还在后边。我专程留着没收拾,好带回来给你看的。看看这惨不忍睹的血色,是不是心疼极了?”
卿如是:“……”方才有点,现在不了。
听他的语气,被打成这幅德行留着没收拾竟还有点小得意怎么的?
月陇西解开腰带,毫不犹豫地脱掉衣衫,露出鞭痕,纵横交错的血条子挂在白皙细嫩的皮肉上,他抬眸,颇有几分迫切地看向卿如是,期待她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