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绝不是为了讨得余姝静的欢心。
这件事还得从余大人的身上找线索。除此之外,她还须得想通为何萧殷会着意安排她也来这间房屋走一遭。以及那间荒废的薛宅,她敢肯定,一定和萧殷有关。
零零碎碎的片段在她脑中乱成一团。她寻不到最关键的那一点,不免有些焦灼。
余姝静似乎被她方才拒绝一同品读小纸条的举动给伤到了,惆怅地倚着墙发呆。两人就这般任由气氛僵硬,谁也不再碰谁。
时间很快到了晌午,日头正盛。房屋的门缝有强烈的光透进来,且越划拉越大。推门的吱嘎声适时响起。
这回只有一名身着黑衣劲装的蒙面人,他手中拿着一根黑色的布条,径直朝卿如是走去。
“世子夫人,得罪了。我们这就放您出去。”黑衣人低声说着,用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,“委屈您一下,很快将您送到正街上。”
卿如是没有反抗,任由那人扛着走出门。她听见身后余姝静“唔噎”的急切叫声,带着哭腔。
无法给她传递信息,卿如是只好充耳不闻。
送她离开此处的是马车。扈沽城里都是官兵,严查的就是马车,他们竟还敢用这方式?
卿如是坐在马车上,狐疑地皱紧眉,唔唔地示意,等了会,马车传来双辕滚走的声音,身旁依旧无人回应。
这辆马车里面只有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