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植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,笑过后,一脸担忧凑到她眼前,“暮哥,你没事吧?”
她懒洋洋睨着他:“你说呢?”
时暮眼睛好看,当她这样望着一个人的时候无比勾人,周植一愣,耳根就红了,“操,暮哥你别这样看人,怪性感的。”
时暮:???
“滚开。”
一直沉默的傅云深抬脚踹上了周植屁股,下一秒,一个冰袋丢在了时暮手上,“敷着。”
冰袋很冷,她仰头:“哪儿来的?”
“食堂厨房拿的。”傅云深来到床边,见衣服不见后怔了下,看向时暮:“我衣服呢?”
时暮说:“洗了。”
傅云深皱眉:“不需要,你下次不要做这种多余的事。”
他好像有些生气,脸色格外阴沉。
“我给你弄脏的,不算多余。”
“我说不需要。”
他语气重了几分。
两人之间充斥着火药味,周植看了看时暮又看了看傅云深,匆忙到时暮身旁:“暮哥你快敷着,脱了裤子敷。”
……脱裤子。
时暮当然不可能脱裤子。
她意思性的把冰袋放在腹下三寸的位置,感受着指尖的冰凉,时暮不禁陷入沉默。
冰敷假鸡儿。
讲究。
正沉默着,周植的大脸突然贴了过来,他瞪大眼睛,眼神探究:“暮哥,不对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