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汗涔涔直下。
你也不用绞尽脑汁想法子来敷衍我,想必你这几年在京中过得顺风顺水,脚后跟立稳了,眼底也没有我蒋府了!蒋建成冷冷道。
没有,没有的事!李光正连连摆手。
你眼皮未免也太仄了!你春风得意,但我蒋府也是有骨气的,不会巴结,也不会趋炎附势去讨好你,更不会有求于你!我们庙小,容不下您这尊大佛,府里粗茶淡饭,更招待不了你!恕不远送,请回!蒋建成说罢,雄赳赳气昂昂跨进了大门。
这几年,李光正都是见惯了追捧,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不留情面的训斥,又当着小厮的面,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!
兄长!眼见着蒋建成跨进了大门,头脑立马清醒,抬脚紧接着跟了进去,三步并作两步,紧随蒋建成身后,我昨儿犯浑了,现在已经知道错,还请兄长念在我是初犯的面子上,且先原谅我这回!
哼!蒋建成不屑的睨他一眼,君子一诺千金,而你呢?当初娶我妹妹时,你的承诺可还记得?
蒋建成个子比他还要高一头,身子又壮,站在人前威风凛凛让人难以忽视,此刻说起话来更是冷得如冬日檐下的冰凌,厉、硬、狠。
燚哥儿都那么大了,当时的话,怎还会记得!李光正汗流浃背。
你不记得,我记得!蒋建成嘭的一声将手中的剑搁到案桌上。
李光正闻声,全身一僵,蒋建成的武艺可是连八十万禁军教头都比不过的。
当年你立誓,此生绝不动我妹妹一根毫毛,怎么现如今不做数了吗?蒋建成步步逼近,眼底火气炎炎,紧紧瞪他一眼,拂袖而去。
前厅四扇大门尽开,室内雅雀无声,门外丫鬟小厮们寂静的站着,也没有人来端茶送水,更没有人来招呼说话,偌大的屋子内只听得见他紊乱急促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