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燃脑袋一蒙,心底突突的,她想起蒋氏特别关照过的,彼时李芯胎相还不稳,头三月是最要紧的,千万不能在这时候受了刺激。
她又细细的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,只见她气色红晕,双唇血色比李芯还要好上许多,再瞧她的打扮,还有保护得极好的指甲,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说晕就晕呢?
而且早不晕倒晚不晕倒,偏偏选在了朱贤出征这一天?
这么想着直接站到她跟前,厉声道:你为什么要诬陷王爷坏王爷的名声?你已经有四个月的胎,你心底是有数的!可你为什么不去王娘娘那里哭诉,反而有意来刺激王妃?你是何居心?
那日王爷心情极好,就多喝了点酒,我去给你送醒酒汤,谁知他......王爷他是一大男人,手劲儿极大,我违拗不过,所以便在那书房的地上被破了身子!我不敢去和王娘娘说,现在是王妃主掌中馈,我当然只有找王妃。
知墨说话声音很轻,却字字咬得极其清楚。
所以,你是装晕倒的?李燃提高了声音,你好心计,枉费我姐姐还在怜惜你!
李芯的脸色已然十分难看了,她没想到自己被人利用了,此刻她全部的心思都在朱贤有没有骗她上。
李燃心疼的瞅李芯一眼,她记得那日朱贤轰轰烈烈下聘的那天,是明明白白在李府所有人面前说他是童男子的,他那样一个人,怎么可能会说假话?
她定了定神,对周围的丫鬟们道,来人,除去知墨身上所有首饰,去给她换一身极软的棉布长裙,不可以有任何装饰,再给她腾一间空旷的屋子,只摆一张床,其他什么都不给,我们去回禀了王娘娘,娘娘自会主持公道!
缓过神来的丫鬟们听了她的话,有了主心骨般立马行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