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伸手摸摸它干净的毛发,干脆双手并用,使劲地在□□着它,巴洛也不反抗,就这么让于恬欺负,还一脸享受地眯起了眼。
她撅了撅嘴,冷眼轻训:巴洛,刚刚是你在敲门吗?
巴洛听不懂:汪。
你也太坏了。于恬又想起那个被打断的美梦,抬起巴洛其中一只爪子捏了捏,有些沮丧地说,你刚刚坏我好事儿了。
巴洛还是听不懂:汪汪。
于恬像个小老师似的拍拍它的脑袋,巴洛低下头颅,快趴在地板上了,只抬起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她:下次不许这样了,知道吗?
巴洛:汪汪汪。
于恬感觉脑壳疼。
陆之延回房把昨晚巴洛乱扔藏起来的牵引绳找到,拎着绳子边往外走,边喊了一声,清润的嗓音如汩汩清泉,宛如天籁。
Balot.
奈何,门外娇娇小小的少女正沉浸在教训这只叨扰她美梦的金毛中,没有听见他的声音。
陆之延一走到门口,看到的就这样的一副景象
于恬似乎是刚睡醒,穿着被她睡得皱巴巴的睡裙,赤着脚蹲在巴洛的跟前,白皙的侧脸一鼓一鼓,一副又气又无奈的模样,粉唇一张一合,说着话。
连巴洛都一脸迷茫地看着她,不知道她在干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