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陆之延也挺有私心的,本来拿着药膏就只想要涂一下于恬脖子处的红印,可看到白嫩细腻的肌肤又忍不住想干点什么,这才拎着药膏涂来涂去,没完没了。
这件事,他认栽。
于恬房间的地暖修好后,她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。
之后的几天,两人的生活都过得平淡如水。
于恬羞耻地取消了那个用法语来日常交流的提议,两人的聊天回归正常。
学期末的考试很快来临,考完试后,很长的两个月假期,陆之延抽了几天时间,带她去了一趟法国郊区,体验风土人情,又带她去了法国东南部,看了眼阿尔卑斯山。
雪山绵长,云蒸雾涌,冰水嬉戏袅袅。
陆之延站在冷峻圣洁的雪山下,不知道从哪儿拎出一条铂金小巧的小兔子项链,修长的手指捏住项链的扣子,戴在于恬的脖子上。
链上的小兔子恰好落在她的锁骨之处,那胖胖的小身体和她常用的表情包如出一辙。
小姑娘笑得眉眼弯弯,小手捏着小兔子颠了颠,双眸璀璨如星辰:干嘛要送我链子啊?
陆之延伸手刮了刮她鼻尖,桃花眼微敛,声音懒淡地说:小没良心,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第三年。
小姑娘笑了笑,干净银铃的笑声流淌着,她刚要说一句:谢谢呀,我的男朋友。
陆之延伸出手指,垂着头把她的围巾往上拽了拽,将她被冷风刮得红透的鼻尖藏进围巾里,补充了句:更重要的是,今天,距离你嫁给我,还有两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