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陈佳荷叹了口气，有些不解：“之前不是说好了大三去的吗？”

“爸爸说了，让我自己选。”

陈佳荷突然问：“你打算跟小芽一起去？”

周辕反问：“不是你跟爸爸的意思吗？让我们一起去。”

“妈妈是充分尊重你的个人选择的，但是你还是要慎重考虑。làng费一年的时间值不值得。”

周辕：“值得。妈妈没其他事那我挂了。”

陈佳荷：“你等会儿，我一直忘了问你，去年我生日那天你奶奶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
周奶奶说的那些话不适合说给他爸妈听，周辕轻描淡写：“没说什么，嘱咐我别淘气。”

陈佳荷不相信：“赶紧说实话。”

周辕叹了口气：“让我照顾好妹妹，不要兔子吃窝边草。”

陈佳荷一时语塞，这老太太的脑dòng无比大，她笑：“你奶奶也真是，杞人忧天。”

周辕：“妈，就这样吧，我开车呢。”

听他挂了电话，周芽还没来记得说话，她的手机震动，陈教授打给她了。

周芽：“喂，陈教授。”

陈佳荷：“小芽，你在宿舍吗？”

周芽不敢撒谎又不敢实话实话，只能模棱两可：“我在外面呢。”

陈佳荷：“下周爷爷奶奶要从杭州搬回了，你有空的时候跟周辕一起回来吧，爷爷想见你。”

周芽也不好拒绝：“爷爷下周几回来呀？”

“应该是下周二。”陈佳荷知道周芽挺怕周奶奶的，边给她做心理按摩：“小芽，周辕奶奶这个人呢年纪大了，有些老顽固，她说的话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
“嗯。知道的。”

正说着，一个急刹车，周芽惯性往前冲，吓得她“啊”了一声。

陈佳荷忙问：“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