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芽明白了，“给机会别人帮助自己，然后化敌为友……”

“对。当然，这个化敌为友是个伪命题，我们跟康淮明之间将来必有一战。”

“你觉得是他举报我们的？”

“不可能是他本人，但非常有可能是他授意别人这么做的。走着瞧吧。”

周辕眼中闪着灼灼星光，他一定要让康淮明下台，然后将安信达收入囊中。

但那都是后话了，他目前的目标只是拿到私募基金牌照，然后一步步把公司做qiáng做大。

……

一个月后，国庆假期前夕，周芽在办公室看上个月公司的财务报告。

小范敲门进来说有个重要客户下午来公司拜访，问她有没有时间见一见。

周芽问清楚是什么客户后，点头说：“可以的，你安排。”

小范正要出去，周芽把他叫住，“公司的私募基金牌照还没有进展吗？”

小范顿了一下，结巴道：“没有……还没有进展。”

周芽看小范的表情不太自然，“怎么了？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？”

小范：“暂时没遇到什么困难，我会持续跟进的。”

“周辕呢？”

“周总去见客户了。”

一般情况下，周辕外出见客户，必会带上小范的，周芽问：“你怎么没跟着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