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弋阳站在门口,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内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从他的语气里就能想象到他那讥讽的笑。
梁漠尧没有理他,一动不动地躺在chuáng上。
“怎么,怕我伤害她吗?”何弋阳绕过chuáng边,走到落地窗前将厚重的窗帘拉开,让月光照进房内。“就算我不动手,她也活不久了。”
这句话刚落地,梁漠尧蹭地从chuáng上起来,逆着月光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。
何弋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,这个傅清禾还真了不得,能让梁漠尧三番两次跟自己正面对峙。
“离她远一点,否则就算玉石俱焚,我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哦?”何弋阳颇为赞许地点点头。“真可惜,我还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。”
听何弋阳这么说,梁漠尧刚要放心转念一想何弋阳不可能放过任何折磨自己的机会,果然,他后面说的话依旧残忍。
何弋阳走到梁漠尧面前,一把将他推倒在chuáng上。
“我只是不准备让你去见她而已。”
梁漠尧还来不及反应,何弋阳一抬手,几个保镖便从门外走进来。
“看着他,除了这栋房子,哪儿都别让他去!”
何弋阳jiāo代完这句话,轻蔑地看了梁漠尧一眼,便放他在这囹圄中自生自灭。
林以墨拿到傅清禾的地址后,恨不得立刻赶过去,但他先认真思考了一番史景修的话,并把工作的事做好安排,跟史景修打了声招呼后,才动身前往。
史景修给的地址其实并不是住所,而是离这里几小时动车远的B市的一家医院,林以墨赶到的时候才发现。也就是说,傅清禾的病情已经严重到不得不入院看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