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胸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。
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而向上翻去。
晏辞垂下眼睑,踩上最后一节台阶。
时浅没走到一半,“哒叭”几声,摞在一起的《凤凰台》接二连三的掉到了地下。
时浅愣了一下。
慢慢蹲下身,时浅放下手中的《凤凰台》,转而开始捡掉到的书。
指尖还没触碰到封面,书被人抽走了。
视线中出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。
手腕处带着一块黑色的机械表,尺骨jīng突明显。
晏辞半蹲在时浅对面,捡起地上的书放到一旁,摆好,笑,“班长,你怎么不喊别人帮忙啊?”
语气散漫。
时浅低头捡书,捡完最后一本书才说:“不想每天都麻烦别人。”
抬头,她看向晏辞。
晏辞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带着机械表的手腕搭在膝盖处,听闻扯了个笑。
笑意却很淡。
不是真的笑,是那种意思意思礼貌中带着疏离的笑。
晏辞偏了偏头,“你搬得动?”
时浅很诚实,看着晏辞面无表情,“搬不动。”
晏辞笑,搬起摞在地上的《凤凰台》,起身。
时浅跟上。
在晏辞身后,离他一步的距离。
到了班级,时浅接过晏辞手中的书,按小组发到了每组的第一排。
1:45min,教室中只有她和晏辞。
“你中午没睡觉吗?”时浅发完最后一组,问。
“没睡。”晏辞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