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醒,坐起,晏辞单手撑在chuáng面上,另一只手手背搭上额头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。
梦是可耻的,像真的一样。
羞耻感,愧疚感一齐涌上,像是要把他淹没。
垂下眼皮,目光落在黑色的chuáng单上,梦里她陷入黑色chuáng单中的白腻的肌肤再次闯入他的脑海。
逃不开,避不开,挥之不去。
掀开被子,晏辞跳下chuáng,攥着短袖下摆把衣服脱了,随手把短袖甩回chuáng上,进了淋浴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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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一天,周一。
时浅比平常来的略晚,几乎是踩着早读课开始的点进班级的。
进了班级,时浅拿出书,低着头背诵着早读任务,自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晏辞,只给他一个侧脑勺。
晏辞也没去看时浅,单手撑着下巴,目光落在窗外的某一点。
前一天晚上的梦,让他没有办法去面对。
那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错,他的不对。
可是,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时浅。
剥开皮相,难掩他骨子里的堕落。
早读课下,耳边的声音停了。
时浅从第一排开始收作业,收到晏辞那儿的时候,晏辞的目光还落在窗外。
等了片刻,时浅抬手,屈起食指敲了敲晏辞的课桌桌面。
晏辞转过头,看向时浅。
两人皆是一愣,表情都有一瞬间的不自然。
时浅:……
你在gān什么?爱jiāo不jiāo,你又送上去送到他面前gān嘛?
晏辞:?
不是在冷战吗?
Koch说女孩子被那样亲,第一次都很羞涩羞耻,事后挨打的可能性很高,然后会进去一段相当长的冷战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