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前方是漩涡,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陷进去。
对上晏辞的视线,时浅不知道怎么生出了一种她是他的感觉,他在巡视自己的领地,在巡视自己的所有物有没有被占有,有没有被破坏。
晏辞就那么看着时浅,慢慢从她手中抽出了刚才被握住的笔。
笔身刚从时浅手心滑出稍许,还在游神的时浅下意识攥紧了笔,阻止了晏辞继续抽动的手。
晏辞一声嗤,偏头看时浅,“这么急?”
时浅一下子松了手。
时浅:“……”
刚才还以为是牵手……
“捏着,把笔帽拔了。”晏辞说。
少年的声音清透,带着磁性,隐有几分笑意。
时浅耳尖红得发烫,平时清冷的气质消失殆尽,被晏辞撩.拨的像个无措的兔子,连眼尾都是轻红的,皙白的脸颊泛着粉。
晏辞支着下巴,右手捏着笔,笔帽那一端对着她。
这下不是牵手……
时浅低着头,手指捏上了笔帽,微微用力拔下了笔帽。
中性笔在晏辞手中打了个漂亮的璇儿,转回了自己指间。
时浅捏着笔帽,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。
她刚才以为晏辞是真要这样牵手来着的!
哭了:)
笑着活下去。
时浅木着一张脸,其实内心里早就和洪湖水一样,làng打làng的,打翻了一艘又一艘的小船。
几下写完过程,晏辞看时浅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,压低了声音,说:“回去给你抱?嗯?”
时浅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