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辞,你那个同学真的是生灭予夺的帮主吗?那可是个毒.瘤.帮啊。”
“嗯。”晏辞闭着眼睛嗯了一声,说道:“他就是个毒.瘤。”
杨怀宁被噎了一下,呛住了。
“让你吃慢点吃慢点,你跟个饿死鬼投胎的一样的。”
“共.产.党你懂吗?要发挥一定的jīng神,组织军事化,行动战斗化,生活集体化。”
“您蒙谁呢?您就直说□□jīng神不就行了,取其jīng华,去其糟粕,懂不啦?”
“不懂,还请组织明示。”
“走开,早读了。”
时浅抽了本文言文必备的小册子,摊开,随手翻了一页开始背。
这些必背的文言文她放假没事的时候早就背完了。
那边还趴着的晏辞终于直起了身,抽了本和时浅一样的小册子,摊开,问:“背哪边?”
时浅:“……”
“《离骚》。”
晏辞大概是没睡醒,过了好久才嗯了一声,头顶的两根白毛毛翘起,声音含含糊糊的,眼皮耷拉着,刚耷拉下去又猛的睁开,盯着摊开的书看几眼,复又耷拉下眼皮,没几秒又qiáng撑着睁开。
时浅抿了抿唇,心底的沉闷一扫而空。
“你要不睡一会?我帮你看着。”时浅实在看不下去晏辞点头摇头的样子,小声问到。
“我不困。”晏辞说完,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哈欠。
时浅:“……”
这打脸来的太快,就像龙卷风,猝不及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