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杨怀宁后面的男生看不下去了,接了一句:“杨怀宁,你好骚啊。”
体育课,集合以后,跑了几圈做了几组热身运动,体育老师便让几个女生继续练习运球,男生们练习玩运球以后便可以自由活动。
时浅抱着篮球站在队尾,看着男生们娴熟地运球姿势,灵活地带球绕过一根又一根杆子。
还没轮到晏辞,他单手顶着篮球,听着前面男生在说话,唇畔扯着一如既往的散漫而又不太走心的笑。
临近下午,太阳光将他的发染上了层光辉。
有点耀眼。
像个小太阳。
他运球的动作行云流水,没有多余的花哨的动作。
“看什么呢?”晏辞走到了还在愣神的时浅面前,“太帅了,看走神了?”
时浅仰头看着晏辞,认真地问:“你是和杨怀宁学的吗?”
由于站在后排,很少有人注意到后排的情况,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运球的人身上。
晏辞舌尖抵着唇角,缓缓舔了一下,轻眯着眼睛看着时浅。
动作有点色.气。
对视了一会,时浅学不来晏辞的不要脸,别开了眼。
有些人他不会满嘴骚话,但他就是——
“还学吗?收个关门弟子,不外传。”
“关门弟子?能gān什么?”
“教你关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