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辞舔了舔牙尖,嗅了下鼻尖清淡的奶香气,想要止渴的念头占了上风。
撑在时浅耳边的手滑了下来,捏上了时浅的下巴。
时浅一下子警觉起来。
“崽崽,可以吗?”晏辞问,声音透着忍耐。
末了末,怕时浅不同意,晏辞又补了两个字:“耳垂。”
时浅:???
耳垂?什么?
时浅没说话,不太明白晏辞的意思。
晏辞等了一会,没等到时浅的回答,耐心告罄,低着头准确地寻到了时浅的耳垂,贴了上去。
唇贴着时浅白嫩的耳廓,慢慢滑下,来到软绵的耳垂,含住。
时浅彻底僵住了,耳垂落入一片湿热当中。
黑暗中,看不到,触觉却被无限放大。
时浅能感受到晏辞的小牙尖尖在厮磨着她的耳垂,厮磨够了,舌尖舔舐而过。
耳朵边的声音同样被放大。
沙沙沙的,一下又一下。
“啊……”时浅被晏辞的小牙尖咬了一下,原本就越来越快的喘.息更加快。
像是在安抚时浅,晏辞的含着被他咬过的耳垂,慢慢的舔.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