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完全哑透了。
时浅指尖抵着他的腰窝,想离开,刚动了一下,又被他的小牙尖磨了一下。
苏麻感再次从尾椎骨升腾而起,刺激的时浅的指尖再次蜷缩起来。
“晏、晏辞……”时浅艰难出声,声音又细又弱,带着哭腔。
啧。
又委屈上了。
晏辞松开,改为细致地描摹着时浅的唇瓣,抽空嗯了一声。
“你……你好了吗?”
你好了吗。
多久算好。
晏辞贴着时浅的唇瓣笑,随即低下头,偏过头贴近时浅的耳窝,低语:“多久算好啊?”
低音pào轰在耳边。
时浅更加招架不住,原本清冷惨白的脸迅速浮出杏红,热度一直从耳根子蔓延到后脖颈。
晏辞的五指分开,慢慢从她的脑后移到了后脖颈,指尖贴着她细腻温热的软肉,问:“崽崽,你觉得多久算好……”
脖颈的软肉被捏起,晏辞俯下身,轻轻的一声嗯,低迷又性感,带着调笑。
时浅的耳垂圆润又小,软绵绵的,原本白嫩似玉,现在薄薄的一层透着粉,像饱满的石榴粒,百里透红,粉里透润。
看上去,就想让人咬一口。
晏辞是这么想的,实际上也这么做了。
唇贴着耳廓慢慢滑下,张口咬住了耳垂。
时浅耳边的声音被无限放大,有那种说不上来的莎莎声,湿润又苏麻。
搭在晏辞腰间的手不知不觉中攀升,手肘抵着他的胸口,时浅的脑子更混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