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指尖轻拢慢捻抹复挑。
指尖的作用目标是她的双唇。
你说他规矩吧,人确实很规矩,就单单纯纯牵个小手,其余一个动作也没有。规矩的不能再规矩了,简直是纯情小少年。
可你要说他不要脸,他又真的不太要脸,变着法的折腾,指尖压唇的动作都能被他玩出花样,整得那么色.气。
见时浅扭头不再管自己,晏辞闲闲的收了动作,重新恢复了那副懒散样。
教室里安静了太久,几十双眼睛盯着谢海,有察觉到谢海视线落点的,纷纷朝着第四组望过去。
第四组的,班长身边的某个大少爷,几乎可以说是全体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。
数学老师见了他,手舞足蹈一通乱夸,就差给他鼓掌了。
政治老师见了他,一改他试卷,恨不得给他塞回去重新投胎。
语文老师见了他,那是和风细雨,随风潜入夜,润物细无声,励志用爱来感化他。
可人现在这不听得好好的吗?
晏辞抬了抬眼皮,发现谢海的视线落点确实是这儿,但更确切的说,是这儿但不是他。
看前面杨怀宁无动于衷的背影,晏辞猜了个大概,抬脚,踢上了杨怀宁的凳子。
杨怀宁垂死梦中惊坐起,一扭头看向晏辞,嘴皮子刚动,就听见前面谢海的声音。
“杨怀宁,你是被晏辞传染了吗?昨晚gān嘛去了?做贼的还是用功偷偷补课的?”谢海慢条斯理地合上地理书,接道:“看你这么辛苦,应该是昨晚用力过猛,学得认真学得投入学得忘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