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辞打开了门,扫了一眼,发现chuáng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,根本不像被人睡过的。
沃凑。
哦歪?
他要报警了。
收回了搭在门上的手,晏辞背抵着门,轻轻扯了下唇角。
翻了翻手机消息,他和周梒江对话框中的消息还停留在他给他发的欲求不满的那条。
关上门,晏辞回了自己房间,开始向自己小女朋友学习,小女朋友是复习,他是写放假作业。一样儿,都是学习。
学习使他快乐,这种快乐像周梒江这种人是肯定不会懂的。
英语卷子对晏辞来说都是小儿科,不到两个小时,所有的英语试卷都写完了。
写完英语试卷的晏辞靠在椅背上,支着下巴,盯着桌子上的闹钟,有些无聊。
秒针滴滴答答地走个不停,时针划过一个小小的弧度,指向了“9”。
舔了舔略gān的唇角,晏辞准备下楼。
楼下客厅的空调一夜没关,温度堪比暮chūn。
“咔”的一声,大门开了。
晏辞听到声音,踩在楼梯上的步子顿了一下,抬头看着进来的俩人。
喻见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轻lo毛呢外套,脚下踩了双米色的雪地靴,靴子上坠着两颗毛茸茸的球,她背着包,见到晏辞,又抬起了自己的小爪子,挥了挥。
晏辞就套了件单薄的黑T,黑T松松垮垮的,露出一大片锁骨。
早上被蹭得翘起的额发还没下去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
他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。因为那翘起的额发,显得有些呆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