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梒江慢悠悠地抛着骰子,好整似暇,等着喻见认输。
喻见磨着小牙,企图负隅顽抗。
楼上,晏辞奋笔疾书,写完了一张历史试卷后转头看了一眼时浅。
时浅靠着椅子,闭上了眼睛,手里拿着翻到一半的书。
放下笔,晏辞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,想把时浅抱到chuáng上。
时浅很瘦,没什么重量。
刚一沾chuáng,原本就是浅睡眠的时浅又醒了,她今天看了一天书,头有些昏。
“再睡一会?”晏辞突然温柔了下来。
时浅没回答,静了一会儿,睁开眼睛,摇了摇头。
晏辞坐在chuáng边,时浅从他怀里站了起来,单手扶着他的肩膀。
时浅偏头盯着晏辞,发现大喵今天温柔了不止一星半点儿,他的唇色偏淡,有些薄。
挺好看的。
哪哪都好看。
晏辞两腿岔开,坐着,手搭在时浅的腰侧,隔着牛角外套,似乎都能丈量出她的腰线。
气氛热了一点儿。
时浅脑子昏昏的,喊了平时不会喊的,问了平时不会提的问题,“哥哥,你想接吻吗?”
话说出口,时浅脑子更昏了,她耷着眼皮,一副倦倦的样子。
原本没想法的晏辞被时浅撩起了想法,抬手,扯住了时浅的手腕,一拉。
时浅软绵绵地跌坐在了晏辞的大腿上,被他掐着下巴,抬起了头。
晏辞咬了下时浅的唇瓣,齿间溢出一声儿:“你还真是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