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小点都不是同一家卖的,赤豆元宵做的最好的是粥记,蟹huáng汤包做的最好的是御府,两家一南一北,隔的还挺远。
从晏辞手上接过小勺子,时浅舀了块切的四四方方正好一小口的木薯,木薯裹了层糖水,除了糖其他的调料都没加,清清香香的,口感绵密,甜丝丝又不会觉得腻。
晏辞靠在沙发边,看着时浅小口小口地吃着木薯。
她刚洗完澡,身上带着湿气,头发擦的半gān,黑色披散着,发尾及肩下一寸,发丝缀着小小的水珠。水珠落下,晕湿了他的短袖。
他的短袖套在她身上,显得过于宽大,领口略开,露出大片深陷的锁骨,锁骨瓷净,盛着剔透的水珠,随着她的动作,领口开的更大。
她吃东西,一直像个仓鼠,鼓着腮帮子,一手捧着碗边,一手拿勺。漂亮的红唇开合又抿上。
真要命。
晏辞喉咙发紧。
时浅吃的很慢,主要是晏辞一直在看她,越看她越紧张,鼓着腮帮子忘记了咀嚼。
茶几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袋子,饭盒边搁了个药袋,药袋旁散落着感冒清胶囊和止渴糖浆。
带着迷茫,时浅漫无目的地扫着茶几上的东西,甚至无聊到连药盒上的注意事项都读了一边。
盯着药盒看了一会,时浅将目光移到了显得略空的药袋上。
药袋完全敞开,里面好像没什么东西。
好像还有……
带着好奇,时浅看了一下。
金色的盒子。
和其他花里胡哨的药盒不同,它只印了几个字。
时浅咬开木薯,试着拼了一下。
D、U、R、E、X.
好学宝宝时浅下意识就想到了音标,在心底里拼读了出来。读完一遍,又读了一遍,隐隐觉得耳熟,好像有哪里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