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辞喉结一滚,差点没忍住要骂人。
刚才那一下,还挺疼。
在心底里骂了句脏,晏辞摁着时浅头,将她压在了墙边,声音低沉:“你招惹我的。”
送时浅回去,晏辞已经做好了当一个寒假孤家寡人的准备了,奈何心里建设做的再好,心情还是很差。
表面上看着风平làng静,其实心里烦的不行。
但又不能不送时浅回去,时奶奶会担心。他不能让老人家担心。
过了很久,久到贴墙抵着的时浅的腿都快麻的时候,压着她的那人终于松开了一点儿。
寒气浸了过来,时浅睁着微微发红的眼睛看着晏辞。
黏糊了一会儿,晏辞突然低头,鼻尖碰了碰时浅的鼻尖,哑着嗓子问:“再亲会,我忍不住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时浅给了回应。
唇碰了碰晏辞的唇,碰上又分开,再贴上,分开的间隙,时浅忍不住断断续续地qiáng调:“哥哥,漂流瓶联系吗?”
漂流瓶都联系不到。
“随你。”
崽崽家教严,一个寒假不见面也没什么,只要她好好的。
不急着这一时。
“别让奶奶担心。”
“嗯。”
时浅闭着眼睛,唇上湿热,内心荒凉,心底里的小shòu到底从咆哮走向了安静,低低地对着笼子唤几声,便不再挣扎。
“哥哥。”
“嗯。”
“记得练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