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时浅坐着晏辞妈妈应该坐的位置,封宜坐着时浅妈妈应该坐的位置,晏辞一个人孤零零站在旁边。
清点完人数,冬青折了回去,轻轻拍了拍时浅的肩膀,问:“浅浅,你妈妈呢?是因为工作原因吗?”
时浅不知道怎么回冬青,嘴巴微张了张,又闭上,最终嗯了一声。
总不能说妈妈在处理拆迁合同的事吧。
冬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退出点开的电话簿,笑了笑,道:“刚想给你妈妈打电话问问情况。那等会儿,我坐你妈妈位置可以吗?成人礼老冬陪你。”
冬青收起手机,还真没打算再回前面,准备充当一回学生家长的妈妈。
五月的天,晴晴朗朗,天边一碧如洗。
一直在当透明人的晏辞突然嗤笑出了声,偏过头,舌尖一抵,抵上了半露的小虎牙尖尖。
老冬认真的吗?
和他妈抢位置?
时浅想开口,封宜身子一歪,靠了过来,伸手将时浅揽进了自己怀里,一手搭在时浅肩膀上安抚似地轻拍着,一手朝着老温家的孙媳妇挥了挥,说:“你去忙好了。这俩小宝贝我看着。”
封宜一口一个小宝贝,惹得其他站在父母身边的同学频频憋笑。
谁踏马能想到平时在班上就差横着走的小太子爷,在自己亲妈那里还是一个小宝贝。
妈妈的小宝贝晏辞在封宜的注视下,给了老冬一个回应:嗯。
“同学们,大家上午好啊。”N中的老校长风采不减当年,一身红色的唐装,穿得颇有过年的气氛,挺喜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