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浅皱眉。
问个问题,怎么就皮了。
张了张嘴,时浅慢吞吞啊了一声,qiáng调:“我问真的,没皮。”
晏辞没说话,看了会时浅,突然起身,抬手,原本想弹她脑门的手指一顿,改为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。
“我去洗澡了。”
你说,难不难受。
什么傻bī问题。
未抽身,晏辞的手腕骨突然被人勾住了。一扯一拉,俩人的位置调了个。
他在下,她在上。
俩人之间隔着一个抱枕。
时浅坐在那个抱枕上,大脑被烧得昏沉沉的,喊:“哥哥。”
“哥哥。”
一声叠着一声。
炸在耳边。
晏辞忍住想把时浅“打”一顿冲动。
以前那个乖得和小面团子一样的小女朋友哪去了?
逗一下就脸红,亲一下话都不会说了的小女朋友呢?
舔了舔唇角,时浅一手撑在沙发边,抬起身:“哥哥,我想看看你纹身。”
我想看看你纹身。
声音像是裹了层糖浆,又甜又黏缠。
“嘣”的一声,晏辞听到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,断了。
断的彻底。
黑色短袖的下摆已经被她掀了起来,她的指尖在抖,颤颤巍巍的。
贴上去,滚热。
时浅被灼得什么都想不起来,满脑子都是推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