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睑俯得更低,晏辞未来得及动。
小姑娘有过一次经验,第二次胆子更大了。
手指微微曲起,沿着他的短袖下摆没进去,贴着他的裤缝,进去了。
握紧了。
晏辞喉咙一紧,所有的声音都被压在嗓子眼里。
操。
差点直接缴械。
眼底沉了沉,透过眼皮间的缝隙,晏辞低头看时浅。
小姑娘低着头,垂着眼,动作生涩。
有点儿忍不住了。
晏辞想。
太踏马难熬了。
指尖钻进了她的衬衫下摆下,贴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攀。
指尖所过之处,触感细腻软面,再往上。
最高峰。
晏辞还没动过。
只想着,眼底的暗色越来越重,呼吸也沉了不少。
嗓子发gān,咬了咬时浅唇角,晏辞推了上去,指尖压上,慢慢揉捏着。
要命。
天光暗了一瞬。
卧室的窗帘被人随意的一扯,拉上了。
“哗啦”一声,动作急切。
室内彻底暗下来,只有温度在不断升高。
窗帘与窗帘间有条缝隙,日光透过那道缝隙,折进来,打在中央。
空调开了,但好像没什么用。
静谧的午后,小小的空间里,只有越来越沉、越来越重的喘.息声。
透着压抑,透着隐秘的愉悦感。
时浅手酸,脑子糊成了一团浆糊。
她帮晏辞弄出来一次,但仍没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