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,时浅使劲地眨巴了下眼睛,问:“你是不是又想框我。”
晏辞框过她。
几次来着?
低下头,时浅数了数自己的手指头,竖了个三伸到晏辞眼皮子底下,说:“三次。”
某只瓜皮崽醉了。
红酒度数低。
不应该醉的。
晏辞放下酒杯,伸出手,压着时浅的食指向下,说:“事不过三。”
事不过三?
什么?
时浅眨了眨眼睛,懵了。
晏辞站起身,捞住了要往桌上倒的时浅,对上小姑娘泛着水雾的眼睛,抬手,盖住了她的眼睛。
“乖。”
他喂时浅喝酒,其实不是想要这个效果。
本意是想给某只虚张声势的瓜皮崽壮壮胆子,结果……
人晕了。
夜色沉下。
时浅被晏辞捞进了卧室。
卧室门闷声关上。
时浅被晏辞抵在门上,咬住了唇瓣。
崽崽刚喝过酒。
唇上满是浓醇的酒香。
撩人的狠。
含上去,又软。
黑暗中,没开灯。
时浅听着两人间熟悉的声音,脑子更转不过弯了,就一个念头。
上!
上了他!
酒壮瓜皮胆。
时浅在晏辞怀里蹭了蹭,小手钻进了他的短袖下摆下,准确地摸上了他腰腹处纹身所在的地方。
那处的有薄薄的肌肉。
长腿抵进时浅腿脚,晏辞贴着时浅耳廓,说了声:“张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