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again。”
“晏辞哥哥。”
……
一连重复了好几遍,起初时浅还没发现什么,从哥哥喊到晏辞哥哥再到小晏哥哥,什么乖乖什么大喵都喊了,喊到最后没词可喊了,终于发现哪里不太对了。
隔着水流声,晏辞的声音,尤其是尾音,过后微向上扬,似喘,压着的那种喘。
耳熟。
像每每他到极点时,他唇贴着她耳廓时的声音。
时浅彻底僵了,终于反应过来晏辞在做什么了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。
:)
这人就踏马不能憋一憋吗?
静了很久,时浅耳垂红了又粉,粉了又白,白了又红,那边还没停。
“你好了没啊?”时浅问,声音发gān。
紧张的。
晏辞不停,任由热水淋下,笑了笑,说:“没啊。乖崽崽,帮我,继续喊。”
他的声音又低了下去。哄着时浅喊。
时浅咬了咬下唇,没吱声。
“崽崽,乖嗯。”动久了,晏辞手有些酸。
突然有点怀念在家的时候。
靠着墙,晏辞闭着眼,沉沉喘了口气。热水兜头淋下都没用,甩了甩发梢的水珠,晏辞晃了晃手腕。
有些难受。
浴室里太闷,再加上……晏辞靠着墙,没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