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踩着高跟鞋,一手扶着沙发,半蹲了下来。
“知道做什么?”啤酒肚点了根烟,吞云吐雾地问。
女人点头,手指点了点自己嘴巴。
“传言你也信。外界传三好男人多了去了,你信?你见过不吃偷腥的?不都是吃些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?”
“有人藏有人不藏呗。”弹了弹烟灰,啤酒被女人伺候地肚舒服地眯起了眼。
容泠没进啤酒肚定的房间,重新开了一个。
拿着房卡,进了门,房间里漆黑,外面的光透过玻璃,折进来。
这期间,楚烟跟个提线木偶似的。
扔了房卡,容泠指尖捏上了领结,松了松,抽出了领带后又脱了外面的西装外套。
楚烟一直内什么反应,等人被压在门板上的时候,楚烟有了些反应。
房间里很黑,他一直没说话。
黑暗中,楚烟睁大了眼睛,贴着门板的胳膊不安地动了动。黑色短裙被撩上,他的手探了进去。
沉闷的,黑暗的。
楚烟并紧了双腿,死咬着唇,拼命不发出一点儿声音。
隔了几年,再做,她并不好受。没有人说话,他一句话也没有。
像是过了很久,久到楚烟快站不住的时候,他才抽出手。
没了支撑的力道,楚烟差点顺着门板往下滑,好在,滑到一半被人捞住了。
她被抵在门上,连个停歇的几秒钟都没有,他整个沉了进去。
薄汗湿了一脸,指甲陷入了手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