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家这趟水一点不比林家的浅,唯有在老太太身边才最是稳妥。
这么一想,楚虞便想回安喜堂了,不知道这个时辰老太太喝药了没有。
结果一抬眼,她便瞧见一道红衣从绿丛中掠过。
红衣?
整个容家穿着这么放肆的,也只有容庭了。
不知是不是出于同情,楚虞鬼使神差的往那个方向走,一直到门外不远处她方才发觉原来这是容家祠堂。
容庭真被容正喧叫去跪祠堂了。
不过说是跪,楚虞也没觉得这人有什么委屈的,他身边那个小厮正铺了张垫子在地上,背过身去摸摸索索半天——
拎出两只jīng致的酒杯和一坛醇酒。
楚虞嘴角一抽:“……”
也是,容庭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。
——
转眼小年,除去容庭前些日子接连气倒老太太和大夫人这事儿以外,容家一切都和和美美的。
临近小年,大门外也挂上了红灯笼,而容家来往走动的亲戚好友也不少,都快将容家的门槛给踏破了。
陈梓心倒是常常随着老太太去四季园会客,她如今已经十五,来问亲事儿的人也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