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北讶异的啊了声,半响回神,兴奋不已。
公子终于想通了,留个娼jì在家中算个什么事儿啊。
琼娘看着那几袋金叶子,心下微微一动,但到底还是忍住。
她推了推,红了眼眶:“容公子,是要赶我走?”
琼娘在醉chūn苑什么好的没见过,这些金银财宝是能傍身,但她如今离了醉chūn苑,一个娼jì能做什么?
她得傍着容庭啊!
琼娘不肯收这些金叶子,只说可以不呆在容家,去容庭在鹿河巷的宅子里住,断然不会给他添麻烦。
关北将琼娘的话转达给容庭,容庭正心烦意乱,不耐烦道:“她爱呆哪呆哪,总归不能在这儿。”
最后琼娘如愿以偿上了马车,在鹿河巷安了家。
而后几天,容庭也再没跑去醉chūn苑和酒楼吃酒,反而一反常态的日日宅在屋里,连门都不出。
这番举动倒是惊着了栖chūn院和安喜堂,连老太太都问了一嘴未逸轩的动静。
容正喧被老太太这么一问,不由也有些好奇,打着关心儿子的旗号,难得肯踱步未逸轩。
关北一怔,忙领着容正喧到书房去,还替容庭说了几句好话。
容正喧推门进去时,容庭正合上账本,一脸不耐的抬头看了来人一眼,
“有事说事。”
容正喧一噎:“……你近日,可又惹事了?”
容庭抬眼冷冷一笑:“果然知子莫若父,我正打算着放把火烧了咱家这宅子呢,爹您说,我从哪儿烧开始好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