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虞这几日一直呆在安喜堂的小院里,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就连老太太那儿都去的少。
玉氏中间派人喊过她几回,她也都称病回绝了。
听说旁惑近日常到容家来探望玉氏,楚虞心下知晓玉氏的盘算,可旁惑那人, 楚虞是看不上的。
不知是来看笑话还是看热闹, 容芊芊隔个一日就来安喜堂给老太太问安,顺带回回都要提到她。
老太太让她给说烦了, 摆了手就让她下半月不用再来安喜堂。
容芊芊撅了撅嘴, 出了老太太屋里,便绕到后院,被邹幼给拦下了。
邹幼挡在偏头,笑着道:“二姑娘怎么又来了,我们姑娘这几日病着,怕是见不了人。”
容芊芊横了她一眼:“回回都是这说辞,你们姑娘不是病着不能叫人,是没脸叫人吧?”
容芊芊说着不禁笑出声:“二哥哥下了聘,人却没出现,是拿我们家楚虞打趣儿呢。”
“二公子马车都已经停在府外了,这会儿想必正在前厅同老爷说话呢,不多久想必是要来安喜堂问安的, 要是二姑娘这话让他听去了,可是凭白惹了不快呢。”
摇竹捧着一碟子梅花烙来,还没走近,香味儿便直扑鼻。
不过她这话说的,容芊芊与邹幼皆是一愣。
里头正埋头抄写佛经的姑娘亦是一顿,生生在白纸上多滴了一点墨,毁了她抄了两三日的经书。
她眉间微动,容庭怎么就来了?
按着江南到京城的路程,想是在她和外祖母刚走不久,他便动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