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舒琴催道: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怎么不辩解两句了?”
楚虞低头睨了她一眼,笑着道:“尤姑娘,我听闻如今尤家的几个铺子账房,都由你打理了?”
尤舒琴下意识点了下头,又蹙着眉头问:“这跟淮家有什么gān系。”
“若今日路家败落,各铺子里银子周转不过来,为解燃眉之急将两个最值钱的庄子卖给尤家,尤家是收还是不收?”
尤舒琴皱着眉头询问:“最值钱的庄子?”
楚虞颔首应是,尤舒琴嗤笑一声:“既是最值钱的,为何不收?”
许如月大抵知晓林楚虞在说什么,慌张的打断她:“可是当初路家可是压了一半的价,本该值一万两千两,却生生压到了六千两,这不是欺负人吗!”
尤舒琴一下会过意来。
楚虞冷笑道:“路家可有将刀子架在许老爷脖子上,bī他将庄子卖了?”
“可是、”
“既然没有,何来欺压一说?许家拿着路家买庄子的银两周转了生意,解了燃眉之急后却又反过来说路家欺负人,这究竟是谁欺负谁?”
“可旁人都误会了,本着不想得罪路家的态度,拼命往许家身上踩,这不是要bī死我爹娘么!”
“这旁人误会了,与路家有何gān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