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秋了,chuī来的风都是冷的,尤舒琴一下便醒悟过来,她错了。
她错以为容庭至少是良善之人,可一个,能将姑娘家最重要的亲事都随手毁掉的男人,何来良善之言!
-
屋里头,楚虞刚沐浴过后,衣裳都还未穿戴完整,一手撑着墙站着,丫鬟在一旁心惊胆颤,连连安慰:“夫人别怕,许是正常的,青陶姐姐去请大夫,很快就到了。”
丫鬟话刚说完,容庭便掀开珠帘疾步走了过来,忙扶住她的胳膊,他亦是没发觉此时自个儿嘴都在打颤:“怎么了?哪儿疼?别怕,别怕。”
楚虞也没疼到受不了的地步,反而没他紧张,还能分出神瞧他一眼:“你别紧张,青陶去请大夫了。”
丫鬟退到二人身后,抬头偷偷瞥了眼公子:“……”
也不知道是谁紧张。
容庭拦腰把姑娘抱到里屋去,将她放在chuáng榻上,见她眉头微微蹙着,心都吊到了嗓子眼。
他伸手慌乱的给她系好衣带,大夫正好到了。
一番细细检查过后,一句无碍,让夫妻二人双双舒出一口气。
“贵夫人体弱,怀胎是比一般人要累些,好生补着便好,但也不可补过头了,我先开几副药,暂且稳一稳。”
容庭还是没放下心来,叫青陶伺候着姑娘,一路送大夫出门,又讨教了许多。
再回来时便不停念叨:“往后沐浴不可太久,大夫说了你体弱,万一晕了怎么办。”
楚虞小腹疼了一阵便不疼了,只是听容庭念叨的头疼,她按了按太阳xué:“你好烦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