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地势很高,适合看风景,此时正是日落时,太阳像打碎的蛋huáng抹在天际,与玫瑰色的晚霞jiāo融,把一汪海水染得犹如火烧。
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?”鹿微微冷声问。
王鸣钰俯身抱她,鹿微微想挣扎,却发觉浑身无力,想必是临走时那一针的缘故。
王鸣钰抱起她,抬脚将轮椅踢下山崖。
金属的轮椅磕碰在风化的岩石上,不断发出声响,吱吱呀呀,声音越来越弱,最后没入澎湃的海làng,消失得gāngān净净。
鹿微微几乎能想到,当救援队在山崖下找到轮椅的残骸时,会如何展开联想,编出她葬身大海的故事。
事到如今,她如何猜不到王鸣钰想要做什么?
鹿微微的脸色愈发难看了。
山崖一旁有条不起眼的小路。
王鸣钰抱着鹿微微过去,又走一段,出现一座木屋,进入木屋,揭开地板,露出通往深处的秘密通道。
鹿微微讽刺道:“yīn沟里的老鼠,果真还是离不开yīn沟。”
无论她怎样挖苦rǔ骂,王鸣钰始终面无表情。
走进地下通道后,旁边有早已备好的轮椅,王鸣钰把她放上去,平静无波的说:“江夜想做的事,没人能阻止。”
“真是一条忠心的好狗!”她笑骂。
骂也不解气,她抱住他的胳膊,狠狠咬了一口,直咬出血来,满嘴铁锈的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