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摇了摇头,“没事。”
“又撞电线杆上了?”安漾紧抿着唇,脸上笑意消失。
原燃,“……”
他没再回答。
其实在在肩和背上,被黑色布料遮住的地方,还有都有伤,很有可能破皮了,或者淤肿,一动就有几分疼。
当然对手比他要更惨。
但是他完全无所谓,独自在那个bī仄小屋住的那几年里,他早适应了疼痛。
最痛苦的,其实往往不是**上的疼痛,而是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,无法控制的头疼,幻觉,噩梦和痉挛,最恐怖的,是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变成另一个无法控制自己行为的人。
安漾很无奈。
虽然少年依旧表情很淡,
但是,她总觉得啊,像是看到了一只大猫,在她身边拱啊拱,眼睛黑漆漆,毛绒绒的,在撒娇。
当然,原燃是不会撒娇的,也讲不出任何甜言蜜语来。
可是,安漾就觉得,他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细微的眼神或者表情,似乎都戳在她心尖上,让她心尖发软,拿他没有一点办法。
“我去拿药箱,你等等。”
他点点头,就乖乖在原地等她。
一直到安漾拿着药箱回来,用凉水把他脸上伤口冲gān净,随后,小心翼翼的消毒上药,女孩指尖清凉柔软,动作轻柔,带着满心的呵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