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软软,你昨天gān什么去了?”电话那头,林希声音有些气急,“昨天你和易渡去听音乐会,忽然不见了,易渡急死了,安叔叔也急死了,找了你一晚上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安漾真的,闭了闭眼,不知道该怎么和她描述自己现在的情况。
“我昨天喝了一点酒。”
林希,“你对自己啥酒量没点数??喝了gān什么去了,为什么一夜没回来?”
安漾声音颤抖着,“喝完后,我,我好像,把,把自己给嫁了。”
林希,“???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安漾呆呆答,“我去民政局领证了,结婚证……”
“靠。”林希呆住了,忍不住爆了句粗口,“和谁?你这不是瞎jī儿乱搞吗?现在去申请撤销还来得及吗?”
安漾,“……”
她还没来得说话,手机已经被拿走。
原燃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早上,他先起的,想着她昨天累坏了,没有叫她,起chuáng买早餐了,不料,一进来,就听到有人怂恿他的新婚小妻子和去他离婚。
“和我。”男人声音很冷淡。
林希几年没见过他,但是,这种冷冰冰,沉磁的声线,加上这种语气,她一下明白过来,“原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