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柔看穿了她的心事,打手势道:“富贵皆有天命,一家人和和美美便是了。”
季嬷嬷知道尧柔心善,也知段家的儿郎皆非虎láng之辈,但还是有些惋惜,若是当初夫人不曾遇到乔二爷那段孽缘该有多好啊!
这时,离着尧柔不远处的地方,几个僧人逐渐靠了过来,这几人动作迅速,脚步轻盈,一看便是武功高qiáng之人。
其中一人上前道:“夫人可是平阳侯府的主母?我家方丈大师有请夫人,是事关侯府之事,还望夫人移步厢房。”
尧柔并不认得此人,不过既然事关侯府,她便没有多疑,再者此处是国寺,她断然不会想到有人胆大包天到了这种境地,就连平阳侯府的人也敢动。
尧柔点头,领着季嬷嬷等人往寺庙后方的厢房走去。
不多时,僧人止了步,就在尧柔四处查看时,突然有人一记砍刀手劈晕了季嬷嬷,紧接着,尧柔带在身边的几名护院和丫鬟也相继被打晕。
尧柔大惊失色,正要逃离时,被人挡住了去路,那僧人道:“夫人,得罪了!”
尧柔昏厥之前,看见这几个僧人褪去了僧袍,里面穿的是常服,根本不是真和尚!
不消片刻,尧柔被悄然送上一辆四马拉着的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,马车内坐着一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。这男子眉峰凛冽,器宇轩昂,但与此同时,眼神之间露出的bào戾之色委实可怖。
男子看了一眼躺在车厢内的尧柔,手指在她白皙光洁的面容上划过,惊讶于她至今不曾逝去的容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