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幼君始终低垂眼眸,罗湖儿的示威也没瞧见,不过听着这些jiāo谈她也能感觉到一二。
终究是云泥之别,自己万万不可在此处发怒。
不同于罗幼君在寿安宫的隐忍,罗君承这边在为一事暗暗发力。
东宫一处隐蔽的殿内,青铜一直在殿中侯着,见罗君承回来后禀道:“本来是调查陆家与小小姐之事,但是关于陆家,潜渊又有新发现。似乎前太子一案,陆家也有参与。”
罗君承一顿,看着屋外宫角的飞檐,面不改色道:“说。”
“当初前太子一案,是被搜查出龙袍才被定罪为谋逆。潜渊发现,这龙袍就是出自陆家之手。不论是衣服材质,还是刺绣的针线,都是陆家一力寻人谋划。此事势必做得不会太隐蔽,毕竟是龙袍的制造,但是皇上那边始终未有所动。”
“这么说,这事是皇上吩咐的?”罗君承也不知道此等大逆不道话,自己是以什么样感情说出口,只知道自己的内心毫无波动。
谁也不是傻子,谁也不是勇士。
“是。”青铜压低脑袋躬身回禀,不敢去看罗君承的面色。
罗君承不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