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衣服的时候,年爱友品站在了门外!等到要进炉的时候,却听那工作人员小声的对另一个人说:“干这行这多年,见纹身的倒是不少,但纹一个女的‘脸’在胸口上,我还真是头一次见!而且肩上还有一条蛇。”
火化后,年爱友嘉的骨灰盒虽埋进了土里,但祖谱里却没有记着有他的名字。
年爱友杨说:“这样没有后人且又败坏家风的人是不能入祖谱的!”
年爱友品说这事有些较真了!为此两家人还起了争议。
年爱友品说:“要不是大哥你一直都不回来落实这个事情,小兄弟又怎么会是现在这样的下场!”
年爱友杨说:“你还说呢!本来我这房子还能卖上个一百来万的,现在竟一分也不值了!我没去挖他的坟就算是客气的了。”
年爱友品说:“就你那房子也能卖一百来万,大哥,你是想钱想疯了吧?”
年爱友杨说:“人家都说人亲财不亲,要是换做是你,你还不是会这样做?”
年爱友品说:“我会,但不是像你那样!”
年爱友品说:“就你那房子,当初修的时候,爷爷就说不能那样修,可你当时就是一点主见都没有,你非要听大嫂的,把地势降那么低!还修成了一个半八卦式的形状。
你说就你这房子住着死了多少人?小兄弟一家四口人短短四十年的时间就都死在了这房子里”
年爱友杨说:“那我一家人,怎么好好的,我早就说过,你们那是封建迷信,迟早要给破除!你看是不是,人不灭,天都要阻止你们。你爸不是死了吗,现在还有谁会?年爱友嘉在的时候,他还可以和你一起跑跑,现在他又死了,我看我们就这个样吧!”
年爱友品说:“我跟你说这事,你要扯那事,虽然在家你算是占大但你也不能这样说话吧?你们修了房子,就没有住过一天!又怎么可能会有事。我知道我的嘴是胜不过你们的,现在当然是随你怎么说都行。”
年爱友杨回家后,一直没进过那座房子,一直都是睡的房车,没过两天,他就走了;再也没回过这个地方。年爱友品一家,依旧是过着像往常一样的生活,以前过年时,大哥不在家,就是在家的两兄弟一起吃个年夜饭。
而现在过年时,大哥已经不认是一家人,自己也只能是给年爱友嘉的父母亲烧点纸而已;年爱友品说:“上坟和过年都要烧纸,这是上一辈人留下来的传教,只要他在一天,就一直会把它传下去!至于后人怎么样?那又是他们的事了。”
年爱友嘉死后五天,还有人去过年爱友嘉的家,奇怪的是年爱友嘉明明刚死不过几天,那房子却像是许久没有住人了一样。房子内蜘蛛网随处可见!有的房门上还贴着残缺不全的符,有人认识这上面的笔迹,这是年爱友嘉二爸画的。只是,好多人都记得年爱友嘉没死之前是养有一条狗的,而人死后就似再没有人见过那条狗。